…”
“求而不得的事多了去了,”皇帝专注地看着她,不屑地说,
“一个侍卫的种,能顶着皇长子的名分,也是他的福气,”
“再说你的好妹妹又不知晓,床上浪得不像话,可惜你没能亲眼看见。”
崔梓歆容色阴冷,拔掉烛台上的蜡烛,愤然朝皇帝砸去。
她怎么可能不知道,临去前她躺在血泊里,问皇帝腰上有没有圆形胎记。
崔梓歆那时是宫中女官,哪里知晓这个,连她为何哭都弄不清楚。
后来才发现皇帝腰上跟死人一样白,哪有什么鬼胎记。
若不是此事被她察觉,又怎会伤心到坏了身子,以至生产时没能挺过去。
皇帝被蜡烛当胸砸了个正着,烛泪顺着明黄龙袍淌下,他却不在意。
岁月流逝,他没了年轻时的傲气,惯着崔梓歆仿佛源自本能。
但他有底线,再如何宠着,也不能让江山社稷落于外人之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