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刘秀凤擦着眼泪点头道:“哥婿,起来罢。”
自家小哥儿嫁人,她这个阿娘心里自是不舍的,难免情绪激动的落下泪来。
还是叶阿爹呵斥道:“溪哥儿嫁人,大喜事儿,你这个婆子怎么哭成这样,快快擦了,免得坏了吉利。”
刘秀凤这才勉强止住了眼泪,“是是是,今日是喜日子。”
刘秀凤和叶阿爹按照礼数又叮嘱了两人几句,林将山这才上前将红色的喜鞋给床上的叶溪床上。
粗糙滚烫的指腹握住叶溪的脚踝时,叶溪微微一颤,脚都抖了一下。
林将山笑了笑,俯身将喜鞋给他穿好,然后蹲下身要将叶溪背到堂屋去。
柔软的身子俯上的那一刻,林将山的身子一僵,然后稳稳的把人背起,大步迈出了房门。
新夫郎出门前是要拜别父母和祖宗的,林将山和叶溪站在堂屋里,周围围满了宾客,叶阿爹和刘秀凤坐在堂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