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沈景陆的表情认真了起来:“毕星,生意上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,很多情况下都是不得已而为之,难道因为怕得罪别人,自己的生意就不做了吗?”
苏毕星的话被憋在了嘴边,他知道沈景陆不过是拿生意当做借口搪塞他,只是他的确对苏家的生意不熟,所以也根本反驳不了什么。
他深呼吸了一口气,又问:“那今天呢?”
“荆宏浚的藏品的确是我不理智了,”沈景陆的表情忽然变得十分认真,“我只是想拍下来送给你。”
“但我拍下的其他几件藏品都是送给父亲母亲和大哥的,我只是也刚好喜欢那几件藏品罢了。我和裴言忱同样是买家,我们公平竞争,凭什么就判断说是我在找他的麻烦呢?难道我们同时都想要的东西,就理应给他么?毕星,你讲讲道理,”沈景陆眼神深深地看着苏毕星,“这样可不太公平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