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宋卿伊用天要塌了的眼神谴责他:
你不带纸巾是要我顶着这张泪眼朦胧的脸回去吗??
凌曜服了。
他一个男的,没随身携带纸巾也是罪过。
他三下五除二把校服外套脱下来,递过去。
“擦吧擦吧。”
谁拗得过你啊。
宋卿伊嫌弃地把外套翻了个面。
“这一面有肉松。”
不知道怎么地一整天都很饿的凌曜:“……什么玩意儿?”
“说起来比较复杂,反正就…傻鸭扑火。”
“用肉松扑火?”
“嗯。说肉松跟沙子颜色比较像,总之扑灭了,你别管。”
宋卿伊把内衬翻过来,准备往上糊。
这外套也不知道传了第几手了,除了肉松还有一阵阵苏打饼、火腿肠、葡萄干的味道混杂其中。
更别提前调是凌曜身上香香暖暖的味道,尾调是一股纯棉烧焦味。
宋卿伊再三犹豫,还是没把脸贴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