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易感期没有抑制剂,又加上精神力紊乱,江云起这次的病来势汹汹。
他们的空间钮都没有合适的药物,如今只能靠物理降温。
“那三个人怎么处理?”
楚宛玥站在门外,手指轻轻扣响房门:“姚叔来了。”
顾秉忱弯腰,一个微凉的轻吻印在江云起的眼皮上,嗓音喑哑:“我去看一眼,你留在这。”
谢洱微微颔首:“去吧,我会好好照顾星星的。”
“这是你应该做的。”顾秉忱没搭理谢洱言语中的亲昵,起身时理了理被角,转身走出门外。
脚步声渐渐远去,谢洱坐在椅子上,温声说:“星星,我挺不甘心的。”
“他都能和你在一起,为什么你不能看看我呢?”
安静的房间里,只有彼此的呼吸声。
“算了,我怎么还在计较这些情情爱爱。”
“爱情这种东西,本来就是你情我愿。”
“你说过,我永远是你的哥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