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根的钉子本就才打不久,还带着长杆,来回拉扯渗出了血。
陈亦程张口,热辣辣的脸颊撕裂般的疼痛,皱眉含糊不清的说,“怎么和婆婆解释。”
“关我什么事,你当初有想过怎么和我解释吗?”
陈亦程含住她的手指,安抚似的舔钉子。
她明显被他的动作取悦到了,歪头笑道“程程乖乖舔,我轻轻打。”
下一巴掌拍在脸侧,轻了许多。
星星点点的血腥味再次弥漫开来,他上唇内膜的血丝,还有她指根流的血。
他们的血在陈亦程的口腔里相融,被他吞咽到体内。
她重新往下摸,继续她的羞辱游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