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醒不让他拉,把他拽在自己身上,拖进附近的亚朵国际,翻出身份证,给他开了个4小时的钟点房,然后把人往床上一扔,脱了鞋摆正,被子一盖空调一开,带着严耕云走了。
出了酒店,严耕云才终于得空,打听李霖怎么了。
王醒说:“没事,他失恋了。”
严耕云满头都是雾水:“可我俩没聊感情的事啊。”
半句都没有,而且一多半还是在聊……严耕云悄悄瞥了他一眼。
王醒靠在路那边,落后他半步,没看见他这个小眼神,自顾自地说:“不用聊,他一看见你这种人,当天一般就要喝一瓶。”
在他嘴里,自己跟个祸水似的,严耕云抽了下嘴角:“我哪种人了?”
路边的玉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,气味被淹在粉尘和尾气里,只有花瓣簌簌地飘落。
有一瓣就是那么巧,落在了严耕云的左耳廓外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