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斯故见了,以为他是嫌恶身份牌被自己戴过,上手便想给摘下来,“我只戴了几分钟,你要是介意,我给你用水冲一下。”
严竞按住他的手阻止,“谁跟你说我介意了。”
严竞发现,孟斯故与自己相处时,几乎所有看法都基于“严竞不喜欢孟斯故”。而这个观点不仅根植于孟斯故的潜意识,也曾在军校论坛出现过,似乎是所有人都必然会认同的正解,以此揣度他的心思准没错。
严竞有意推翻,但难以以一人之力动摇,毕竟认同这个观点的人也包括今日之前的他自己。
他只好强调:“孟斯故,我没介意。”
“哦,我误会了。”孟斯故不知道严竞的反应为什么这么大,抽回手,“看你戴上去的时候不太高兴,以为你是嫌弃我戴了你的牌子。”
孟斯故的语气平淡得像在阐述一个极可能发生的现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