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水模糊了视线,可女孩死死咬住下唇,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。
“小姑娘。”男人倏然俯身凑近,一股酒气灌进她的鼻腔里。“我可不是那风流的伊藤将军,会被皮相蛊惑,正所谓,越美丽的东西,越危险。”
窗外,塞纳河的浪涛拍打着船身,沉沉闷闷的,像在为舱内越发紧绷的气氛伴着奏。
鲍思平狠狠摩挲过女孩滑如凝脂的脸。
“这些年,你们重庆派出来想杀我的人,前赴后继,两只手都数不过来,你以为,你是他们中第一个漂亮女人吗?”
男人忽然哈哈大笑起来,颇有快意地把她的每一丝绝望与惊恐都看在眼底。
“你母亲可是日本华族,我听闻她就在东京。”他收了笑,“你和你哥哥放着好好的中日亲善不做,偏要帮重庆卖命,杀日本人也就罢了,现在连自己的同胞都要下手,你们的心是石头做的?”
同胞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