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哪了”,喉咙有些干涩,说出的话都有些让人想入非非,始作俑者则一脸的诚恳让人想发火都不行。
一盏温水下肚,程隅的脸色才好看了许多,“隅儿,我错了,不该不和你讲这件事。”裴烈坐在床边,边解释边暗戳戳的看着对方脸上的表情,程隅板着脸,示意他继续,“我对任何人都没有过想对你那样的情绪,你是我想疼爱的人。”
一番表白的话语在两人中间炸开,程隅脸上又红了几分,哑着嗓子说道:“我让你承认错误,不是示爱。”,“不算是示爱,是我的心里话,”裴烈抓着程隅的手道,“王夫郎,是个苦命人,但你我曾经和他也一样,他拿着鸡蛋,我正好缺了,就取了钱和他做了笔生意,鸡是他的嫁妆,也一直是他在养的。”
“所以他有权买卖,你这逻辑让他婆家听了估计又得来骂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