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昱晖抬手揉了揉后颈,长叹一口气,走过去,顺势靠在她旁边的墙壁,手臂撑在墙上,半圈着她的动作很自然,像是在挡味道,又像是在不动声色地把她圈进自己的影子里。?那股竹叶的冷香被他的玫瑰沉木压了下去,周围的空气才稍微好受一点。
联邦和帝国,本来就是两个阵营。
她从来都是清醒的人。
是自己,一脑袋热。
走廊的灯光恒定不变,像被时间冻结的薄雾,照在灰白的合金地面上。
贺昱晖就靠在门侧,姿态一如既往地松散,长腿随意地交迭着。
竹叶的冷香依旧在门缝里缓缓渗出,带着易感期特有的炙热和锋利。金曦的呼吸比刚才更浅了一些,显然抑制剂在这种环境里也被压得快到极限。
贺昱晖抬眼看了她一瞬,那双黑眸在光影下深得像是能吞人——可下一秒,他抬手,慢慢将她的肩推到自己身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