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挺像的,是吗?”
伴驾二十载的老宦官浑身一激灵,不可置信打量起身侧的男子,随即退后数步,点头哈腰加赔笑。
“像,像极了,老奴都没有认出陛下。”
萧承没计较他方才的无礼,顶着崔济的“脸”,仔细端详镜中的自己,似乎只要不开口讲话,就无人辨别得出真假。
他已经试过五个人了。
白日天气和暖,万里清霁,一袭青衫去往崔家酒铺,还未进门,就被掐腰走出来的妇人一通数落,顺便送上一记板栗。
青衫眼疾手快,扼住她的腕子,剑眉蹙起,眸光凛然。
“看什么看?让你去打油,打哪儿去了?还知道回来?”
青衫松开妇人的手,不言不语,惹得妇人更气了。
“整日瞎溜达,是不是在御前失宠了?你为人木讷,哪能指望你扶摇直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