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卿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这个人,她不敢相信这是空慎,“你……”。
空慎笑完后看向她,又恢复了平常那般模样,“贫僧僭越,那日的话贫僧尚且未言明于你,贫僧从未看不起你,只是不想你过得那般不开心,总想让你更为自由一点。可贫僧忽略了那只是你小时梦想,如今时隔数年,沧海桑田,岁月荏苒,变数颇多,是贫僧未能明你心中所思,错以此道。”
秦卿觉着这辈子估计也不会再有机会听到眼前这人说这般多的话了,其实她也是自我过不了这个坎儿罢了。
“大师不必自责。”
秦卿张了张嘴,说了这句话后,看了一眼那深红血痕,“这伤还是治好吧。”
空慎点头,算是应下,秦卿知晓这已是他做的最大让步,至于其他……万事皆有因果,如绞乌所言,她如今这般境地也不适谈那等奢侈妄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