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紧跟着衣柜里又钻出一个染着黄毛的男人。
不多时床底下也有了动静。
沈鹤州搀扶着季延往后退了两步,只见床底下又钻出了两个毛茸茸的脑袋。
这个屋子里还挺热闹的。
季临红着眼,委屈地喊了一声:“沈哥。”
沈鹤州看向季临,脸上还带着温和的笑意,丝毫没有半点被抓奸在床的心虚。
季延皱着眉头,还没有从酒醉中清醒过来,潜意识中却觉得站在不远处的人影熟悉却讨人厌。
沈鹤州柔声道:“早知道你在,我就不带着季延上来了。”
季临感觉喉咙里像扎了一根鱼刺,再开口时,说话的声音变得哽咽了起来:“沈哥,这是我们的家,你怎么可以带着外人上来。”
沈鹤州笑意未改,注视着季临的目光里多了一丝冷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