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渐的,我越来越忧虑以后的事,哪怕母亲和姐姐们都还在身边,我也依然会时不时地预见孤独,感觉到不安定。我需要你陪伴我,我需要你在我身边,我需要等我八十岁、坐在摇椅上晒着太阳,和孩子们说起以前的事,有这么一个人能赞同我的想法,能和我一起怀念,一起追忆。我不能没有你。”
他早就应该想到的。
埃斯特是个极端自恋又善于伪装的人,她享受高烈度的情感,享受偶尔为之的冒险。她给男人划定的界限不是用来遵守的,而是用来试探的。她喜欢玩欲擒故纵的游戏,喜欢小猫扑咬她的手指,但与此同时她又无法接受对方脱离她的掌控,成为试图操纵她的执棋者——而这一切,都建立在稳固的根系上,建立在他不会离开的事实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