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加入国际调查局和协商联盟是正确的决定,四人小队现在只剩我和特伦蒂了。所有人都知道,特伦蒂热爱杀生,她享受那种掠夺生命的感觉,且没有丝毫愧疚。她相信自己受神遣派,行正义之事。最原始的母性不仅仅只有爱恨,还有不在乎。特伦蒂就不在乎。”
听起来是个危险的家伙。
白马兰没有刨根问底。她并不在意法布里佐面对探员的盘问为什么要死扛,也不在意她是否真心觉得特伦蒂做错了,她们和国际调查局,乃至于和协商联盟之间显然有扯不清的新仇旧恨。于是白马兰当下只是点头,打电话给影业人事,吩咐了两句。
这场简短的谈话过后,法布里佐已经不觉得白马兰是个装货了。新教母人还挺好的,而且很大方。在她下车前,白马兰朝她伸出左手,法布里佐犹豫片刻,有些不大情愿地低垂头颅,亲吻了她的尾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