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漫长的社会化进程里,有两种人对于软弱的气息特别敏感:一种是真正的弱者,一种是以弱者为食的人。
上一次见面的时候,翁楠希作为后一种人,闻出了身为前一种的章依曼,几句话把对方说得牙齿都要咬破,回到车里就躲起来哭。
时隔两年后再次见面,两个人都变了很多。
章依曼觉得自己不会再像上一次那样软弱了。面对翁楠希的注视,她壮着胆子主动打招呼道:“这次的事情很突然,但我跟大叔分析过,发现……”
然而变化大的不止她一个。
“喝完茶就走吧。”翁楠希没等章依曼说完来意,便收回视线,身子一转,提着包径直往房间走去。相较于以前,现在的翁楠希已经变得懒得欺负章依曼。因为没有意义。
章依曼木然地眨着眼睛,有点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