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月要给她擦掉肚子上的白浊,她搂着他的脖子,拉近两人的距离,他没有办法擦拭。她一向直接,也在突然靠近时看到他眼底还未掩藏起来的怀疑,就凭一瞬,她无法判断是否对她的。
贴上他的唇,时而轻啄他的眉眼,他的鼻尖,没有在意两人紧贴着的粘湿肌肤,他浅浅回应着,撑在她头顶的手臂不再绷得紧直,她手臂用力把他更压向自己,他敌不过她的执拗,顺应着她轻压在她的身上。
“柏月,”她正经认真的叫他,看进他的眼睛,两人呼吸极近,分不清你我,柏月看她认真,想拉开些距离,被她用双腿夹住腰,两人的性器紧贴,差点打断徐碎光要说的话。
房间的灯不知什么时候被调的昏暗,为她增加了大胆,有时候不被窥视反而能够放得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