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智理知道她一旦推开门事情将无法挽回,然后她轻轻打开来,果不其然门口有一双高跟鞋,地板反过来的光像是给她一巴掌。她的提前准备没有告诉过她会这么痛,她不是喜欢自虐的人。
甚至不用走上楼梯就可以听见甜腻腻的呻吟,爸爸的喘息好像公牛,而她是牵牛人,光脚在地板上走着,周智理是猫。
“骚逼夹紧。”他说,那根粗大的圆柱体飞快地撞进去。智理看见女人的腰塌陷成事故现场,屁股翘起来成为她爸爸的母马。周毅成的大腿肌鼓出不可思议的线条。
水声回荡着,她看见周毅成的手伸进女人的两腿之间,然后女人的尖叫声更大了,他哼笑了两声:“不是叫你夹紧吗。”沙哑又调情意味的声音,不曾给过她的,色情的模样。
他双手府着她的腰,继续猛操,呼吸急促,声音嘶哑得厉害:“水多得淹死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