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端晨喉结上下滚动,俊朗的面容已经遮掩不住情动、心动,他咽下口水,陷入大腿肉的手往私处含着的剑柄摸去:“既然昭昭都这么可怜地求着哥哥了,哥哥自然是——”
话还未落,男人修长的手指还未触碰到剑柄,忽然剑柄周身跳动着细小的雷弧,硬生生将端晨的手逼了回去。
“嘶。”端晨微微睁大了眼,看向了沾满妹妹爱液的手指,被结界弹开的地方指腹上还留存着术法的气息。
仰躺在书桌上的端昭彻底崩溃,娇嫩软烂的肉壁怎么能经受住术法雷弧,她的小腹一抽一抽的,阴户嫩肉不断绞紧,花径内爱液如潮,宛如渗出墙壁似的、连绵不绝的梅雨,争先恐后地从肉壁之中渗了出来。
大股大股的粘稠透明液体顺着剑茎上的刻痕流出来,滴滴答答地落入哥哥下裳,很快便彻底浸湿对方衣袍,然而如海潮拍岸似的爱液未有停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