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因果吐不出来了就摊在餐桌上,毛衣露出她内里空空的外头陷进去的腹部,甚至怀疑她的身体里是否有器官存在。
他拿餐巾纸来擦拭她的嘴唇,她只微微动了动,说了句:“我的身体死掉了。”
忠难眉头紧蹙,手捏着她大腿上薄薄的一层肉,哄着她说:“你腿上长肉了,会慢慢好起来的。”
她瞥向自己那双可怜的腿,然后摊在桌上晃着头,说:“没用了,吸收不了营养了。”
因果捂上了脸,想着今天的做爱又被她莫名其妙的发疯给毁了,他今天不在,明天也许也不在呢,往后都不在了,然后消失在她的生命里,她枯竭而死,死时皮还不放过骨,最终烧在一起,你我不分。
于是她又把自己的心抢回来了。
忠难沉默了好久,他终归是放开了她,啊,以往分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