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我违抗命令?”孟斯故壮起胆子为自己讨要说法,“我以为处分和检讨已经是处罚了。”
“处罚。”严竞复述这两个字,轻笑出声,眼里却没有笑意,“多少人挤破脑袋想进一队,难不成在你眼里待一队跟处分检讨是一回事儿。”
孟斯故没有回答。
眼见他默认,严竞收起笑,沉声问:“既然这样,当初为什么不顾死活地考进我的队。”
不顾死活。孟斯故滞了滞,醒来以后他总担心是否被严竞发现自己瞒着的事情,但是严竞一直没来过这边的小屋,也没让白医生转达过话,他就认为或许是那日救助的时候严竞什么都没看见,白医生也没有告诉严竞他身体其他的情况。
他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心理,忐忑地说:“我体能成绩是相对差一些,但是符合标准,通过了测试,对执行任务不会有过多影响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