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南镜听说的时候,推翻了她整个对于洛阳贵女们的认知。所以她真的很能理解,为了齐孟婉死活不愿进宫。
要是明争暗斗笑里藏刀也没什么,可偏偏洛阳宫里玩得是亮白刃。嘴上心思再厉害,也比不上一戟直接扎过来。
说句实话,洛阳宫不是沙场,也和沙场没什么区别了。
齐孟婉肃了肃面色,说了一声是。
太夫人对下面的小辈很宽宥,也不让一直都在陪在面前的,过了那么小半个时辰,就让她们出去散散心。
外面绿树成荫,只要不在日头下面站着,也不怎么热。
“父亲那边来人说,是定在秋后入宫。”齐孟婉轻声道,“也好,那时候秋高气爽,赶路也不急。”
晏南镜想要安慰她,开始嘴唇张了张,说不出什么话来,齐孟婉见了就笑,“知善怕我还想不开?”
“都已经这样啦,再想不开也是徒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