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们同路往楼下走,白钰不知为什么没有和裴屿这一行“歪瓜裂枣”拉开距离,又谈及名字,裴屿一时冲动,脱口问:“阿姨,我能问问……他的名字是您给取的吗?”
白钰对裴屿的问题感到有些意外,却不吝惜她的回答:“是。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就是觉得……”裴屿顿了顿,说,“也是好听的名字,听上去宽广自在,和他人一样。”
“是吗。”白钰忽然偏头抬眸和裴屿对视,脸上淡淡的笑容像半永久的,无框镜片后的目光却意味不明,“这样的话你应该直接对他说,我猜,他会感到开心。”
裴屿心里一空,做贼心虚产生一种被试探的感觉,又懊恼自己多嘴,忐忑地沉默下来。
可裴屿身后还跟着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气氛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