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他嘴角带着弧度,眸光确实冷厉的,“终于知道那个人走了?”
安愉一脸的不可思:“你到现在还在监视他?”
“只是以防你不遵守约定而已,现在看来这并非徒劳,否则我都不知道你发什么疯。”安博言倏地低头逼近她,鼻尖几乎抵着鼻尖,“安愉,你要毁约吗?”
蒙蒙灯光落了一地,远处隐隐传来烟花爆裂的声响。
安愉被迫仰头看着眼前这张精雕细琢的脸,每个角度都完美到令人动容,一侧脸颊有清晰的五指印,更添了一丝无辜脆弱的感觉。
可说出来的话依旧让人心惊。
零下的室外,吹来的风宛如薄薄的刀片刻划在身上,连带呼吸都带着疼意。
安愉有种喘不过气的窒息感,濒临溺水一般,绝望又挣扎不动。
她轻轻眨了一下眼,透明的液体顺着眼角滑落下去没入鬓发,苍白的脸色,破碎的目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