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是想一想那种被当成配种机器、失去所有自由和自我的画面,白曦就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寒颤,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厌恶与抗拒让她指尖发凉。
耳麦里,白夫人的声音还在不依不饶地轰炸,带着被女儿拒绝的“受伤”和惯有的强势:“我不管!今天的晚宴是为你举办的!请柬都发出去了!你必须到场!不然……不然我就亲自去军部找你!”
(有那么一位神通广大的贵妇人,竟然能将电话打入我前线的指挥部QWQ)
白曦闭了闭眼,浅蓝色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疲惫和妥协。她知道母亲说到做到。为了避免更大的麻烦……
“……好。”她无奈地叹了口气,声音依旧清冷,却少了几分之前的坚决,“我会去。” 说完,不等母亲那边传来更多的唠叨,她便干脆利落地切断了通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