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砚这回也的确没应承,但不妨碍他一针见血地将她那点小心思戳破:“我喝?不好吧。那不是破坏你直接拿着躲房间偷懒的计划了?”
程麦:“……喝一个字,不喝两个字,你怎么那么多话?”
“嗯,”池砚头也没回,惜字如金地蹦出“不喝”两字后,冲后头的她挥挥手,一副“爱卿跪安吧”的架势。
整得自己和皇上一样。
程麦无声地哼了一声,在背后冲他扮了个鬼脸,仗着人忙于收拾东西没空收拾她,边往后退边有恃无恐地冲他比中指。
整个人跳得不行。
但人真不能不信老祖宗留下的智慧。
比如——乐极就会生悲。
她仗着人看不到,嚣张地在背后做各种小动作,太过沉浸,往后退的过程中都没留意后头的路况。
下一瞬,重物的落地声以及她的痛呼声同时在小阁楼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