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说笑了,妾身养了他们那么多年,难道还不知道他们的性子吗?妾身也自会有妾身的法子,这点微末小事,就不劳娘娘忧心了。”程婉蕴垂眸端起茶杯饮了一口。
这话说得有些不客气,太子妃气得豁然站起来,盯着程婉蕴半天,一甩帕子转身就走。
她就不该来!
就要踏出后罩房的门时,一声轻轻的叹息随着院墙上的落花一齐坠落她的耳畔:“娘娘,您有没有想过,这辈子也为自己活一回?”
太子妃脚步微微一滞,她没有回头,冷冷地抛下一句话,复又挺直了腰板离开了。
“在这宫里还谈什么为自己活,太子嫔入宫那么多年,还是那么天真吗?”
程婉蕴摇摇头,她们终究是不同的人,怪不得太子爷总说,夏虫不可语冰,太子妃是听不进旁人的话的,让她别白费功夫了。
如今她也算是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