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如果,这个所谓的代价,是她不能存在于团队之中呢?如果是队里把她踢出了名单,她尚且还可以凭借理智平和接受;但如果所谓的选择权在自己手里呢?哪怕,哪怕心中有数这种投票只是走个过场,她也真的未必能做到亲手把自己投出去。何况这个投票听起来并不是完全无足轻重的。
“没有必要安慰我。”长叹一声,罗焕修的目光终于还是离开了那一角小小的五环标识,和简秋宁不知是喜是悲的眼神交汇在一起。“哪里就有什么‘高尚’了?从我十年前进国家队那天起,我们天天都说,要以团体为重,团体赢才是真正的赢。接受了整整十年这样的教育,只要是个有点良心的正常人,被推到这个位置,其实都会做这个选择的。”
“我安慰?只怕师兄你这是骂人了。”
“哪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