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善朗险些以为她那眼神是一种含情脉脉,他知道此刻不该心猿意马,呷了口茶,不慌不忙道:“听你的意思,还有别的马脚囖?愿闻其详。”
“你没想到我的鼻子那么灵,那天晚上我去搜检房间的时候,你见我对那香炉有点起疑,所以第二天你就马上换掉了里面的香灰,还借故骂了夏掌柜。”
“还有呢?”
西屏扶案起身,“还有,我在房间里找到一片纸屑。”
他将眼皮一抬,警惕起来,“什么纸屑?”
“是一张白纸的纸屑,我在屋子天窗底下找到的,和我在你屋里借用来抄录名单的纸张一样,都是宣德贡。”
“一片碎纸屑能说明什么?”
“是啊,我这两日被你掳来,闲来无事,也在琢磨这个问题。”西屏回头对他笑笑,“直到我想起在那天窗底下的侧面墙上,我发现过一条刀尖的划痕,我突然想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