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也不妨事,您跟大人好好聊聊,大人会理解的。”
沈书瑶是这么想的,遂以她在床边坐了一晚上,想来想去,也没想到个好法子。而且,谢屹临走前说的那句:夫妻间毫无真诚,可会长久?
这话究竟是何意?是想休了她吗?
一想到这个可能,她就呼吸困难,难受的喘不上气来。还有点害怕。
知微扶她上床,手脚都是冰的,八月的天气手脚这么凉,可想这一晚上多难熬。可她硬是坐在一晚上,折磨自己,何苦呢。
知微心疼的抽了一下,连忙让穗华打热水来,给她擦擦,暖和暖和。八月的天,着凉发热也是常事。
在床上躺了一会,神志稍稍清晰,手脚也热了。喝了两杯热水,身子软了,没刚才那般僵硬。沈书瑶望着头顶,慢慢爬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