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月儿,他和王凝不是你想的那样,他们……”
“哥,你不用与我解释这么多,我与他已经退亲了,不管他是与王家、刘家、张家还是谁家的小姐在一起,都与我无关。”
邢繁蕴见此更是在心里为沈酌默哀,完了啊兄弟,出大事了!
邢繁蕴千叮咛万嘱咐始终不放心,“月儿,你真不跟我走?”
“呔!跟你走什么走?”不知何时回到屋舍内的白斜水见此冲上前拦在云疏月面前,“邢公子,你虽是月儿的义兄,但我是月儿的舅舅,我还没死呢,月儿哪儿也不用去!”
邢繁蕴被白斜水撵出了院子,跑得可快了,边跑还边回头说过两天他再来看云疏月,给白斜水气得抄起一只鞋子就砸过去。
看到哥哥跑步的速度想来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,云疏月放下心来,又觉得这个误会着实好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