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繁蕴问她:“他是沈酌还是赵珣,有什么区别吗?他不还是他,又不会有什么变化。”
“我以为我们是从相识走到相熟再走到相……”云疏月咽下“知”这个字,这个词在此时此刻,她觉得是对她的讽刺。
她一把捏碎团在手里把玩的沙团,“没想到相识相熟的只有我一个人。”
“他也不是有意瞒你,你也知道南阳侯府被定罪下狱,他在外行走办事必须更名改姓,多一个人知道他的身份,他就多一分危险。”
“所以呢?他有苦衷,我就该忘掉我被骗了一路的事实,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吗?他有他的苦衷,我也有我的伤心,凭什么要我的伤心难过为他的苦衷让路?我能理解他的苦衷,但你们理解我的难过了吗?”
云疏月情绪有些激动起来,邢繁蕴连忙将她抱住拍着背顺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