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母亲还没消气呢?”萧郁蘅扯了扯她的衣摆,“生气老得快,要长皱纹的。”
“小没良心的,”舒凌抬手弹了她一个脑瓜蹦,“怎么与朕说话呢?”
“母亲是谪仙一样的人物,”萧郁蘅缩了缩脑袋,俏皮道:“您素来仁心慈爱,所以儿才敢处处胡为不是?”
“算你识相。”舒凌不再瞧她,扬手撒了一捧鱼食。
萧郁蘅定睛瞧着,“鱼儿吃了饵料,尚且知道摇头摆尾。您的一片仁心,有些白眼狼却是不知珍惜呢。”
“又在含沙射影些什么,哪个人招惹你了?”舒凌淡然的望着满池锦鲤,漫不经心的开口。
“还能有谁,孩儿听闻,那苏韵卿得了您的恩赐,可是一次都不曾涉足藏书阁。给您熏衣多清闲,她分明就是一身懒骨头,还不如给了孩儿使唤。”萧郁蘅斟酌着言辞,自问天衣无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