撑着大理石台面,他舔了下唇角,深深地望着阮绪宁:“我现在发现,肉沫豆腐饭已经不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了……”
阮绪宁没听出还有后文,沮丧地求证:“你不喜欢我做的味道吗?”
贺敬珩满脸写着“听我说完”,随后,压低声音重新宣布:“我老婆做的肉沫豆腐饭,才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。”
意识到自己被耍了,阮绪宁有点生气。
只生气了两秒钟。
然后,又坠入另一个甜蜜的陷阱。
她伸出手指,按压着男人柔软的唇瓣:“你嘴还怪甜的嘞。”
贺敬珩抓住那只作乱的手,吻了吻:“可能是因为刚刚亲过你吧。”
并非是预谋许久的情话。
他说得也很随意。
但就是这种无意间流露出的爱意,才分外让人着迷,阮绪宁扬起唇角,像是一只掉进胡萝卜堆里的兔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