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股被强行推至顶点的、狂暴的洪流,在喷薄而出的关键时刻,被硬生生截断。
下一秒,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惨叫从都煦喉咙深处撕裂而出,比刚才任何一次挨打时的叫声都要绝望和痛苦,“呃阿——!”
被掐住脖子,小腹狠狠地垂上一拳后,她的身体便像一张被拉满到极限的弓向内收缩着,脖颈也青筋暴凸,眼球几乎要从眼眶中进出,全身的肌肉痉挛抽搐到极点,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崩断。
极致的、无处宣泄的刺激,和骤然中断带来的巨大落差,形成一种比纯粹疼痛更可怕百倍的精神酷刑,顷刻击溃了她仅存的意识防线。
李文溪的手掌,带着汗水和她淫液的湿滑,猛地捂住了都煦大张的、发出无声嘶喊的嘴。将最后那点濒死的悲鸣死死堵了回去。
窒息感瞬间袭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