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惧终于冲破了喉咙的禁锢,化作一声嘶哑短促的抽气,“别…别杀我!”最后像被无形的巨力猛地推开,整个人从椅子上向后跌倒,重重摔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,鼻梁上架着的眼镜也不翼而飞。后脑勺磕碰的钝痛让她眼前发黑,但更深的寒意从地面迅速蔓延上来。
她刚迷糊地下意识试着起身时,就被身上突如其来的重量和冰冷,压迫得瞬间清醒。
本以为自己的一生就要如此痛苦地终结时,女鬼却温柔地缠住了都煦,手搂住她的腰肢,头埋在她的颈窝,整个上半身都同她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,如同一片拼图终于找到了另一片契合的拼图,没有任何使她生命陷入危险的征兆。
也许是挨得过于紧密且不窒息,那件单薄的连衣裙毫无实感,仿佛对方的肉体是裸露在外的,两团圆润的乳肉在她的胸前不断挤压、移动,非常柔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