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次,她都恨不得这些吻能延长几分钟,铭刻在脑海里,以便过后再去回味。因为,在这样的吻中,她感觉被宽恕了。
前几个月,她不想严肃地看待这段关系,对方第一次说“我现在已经不喜欢你了”时,她甚至不觉得这有什么过不去的——很正常,早就预想到了。无所谓,她的预期只有“能继续保持交往,无论是以什么形式”,所以才轻松地说“我们当炮友”。
到后来,她才有时间仔细思考这份感情的由来,为什么“只要能继续保持交往”就好了?一方面,和周品月共度的校园时光,确实是人生中一个巨大的缺憾,她想要填补好这块空洞。而另一方面,她发现自己的喜欢是出于最恶心的一种原因:因为周品月很强硬,很固执,会要求她,会否认她,还会命令她,可能把她的生活搅得乱七八糟,在做这些事的同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