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晚被碾碎…...”
“碾碎?”一个略显尖利的女声插了进来,她似乎环顾了一下四周,声音压得更低,却更显刺耳,“可他们现在就在议会里坐着了!这才多久?四个月!崔松那个贱民站在台上说话的样子,真像个得意忘形的小人!我父亲说,东叁区那边的贱民已经蠢蠢欲动了!”
“嘘!小声点!”有人急促地提醒。
教室里短暂的死寂了一瞬,只余下窗外风吹过枫林的沙沙声。
那沙沙声此刻听起来,竟也带上了风雨欲来的肃杀。
这份沉重并未持续太久。
“怕什么?”一个慵懒的男声响起,是财政大臣家的独子,他斜倚在椅背上,指尖把玩着一枚镶嵌蓝宝石的家族戒指,“不过是我们施舍的一点骨头渣子,让他们叫唤几声罢了。真以为能翻天?陆部长他们动动手指头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