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在媳妇的高压统治下,赵万兴一脑子的幺蛾子,搞点小钱不在话下。
“牛逼!”谭钺顺手在这颗积着雪的光头上捋了一把,拍西瓜似的拍了两下。
“哎?”赵万兴醒过味来了,推开他:“你干嘛?当什么表啊?”
对方没理他,把烟从嘴边掐走,手一揽,把这老货捞过来:“走,跟我回趟家,家里还好几块呢……”
赵万兴急了,一把抓了谭钺领子:“怎么回事?!那逼人到底跟你说什么了?!赶紧给我说!不说咱俩哪也别去。”
谭钺很平静:“他要大学城那块地,我给他了。”
一片寂静。
紧跟着就是树杈上的雪都往掉的吼叫,赵万兴一嗓子贯穿整条空无一人的街道:“你他妈疯了?!你脑袋有病??啊?!理他呢,干他啊!谁怂谁怕谁裤裆没货!”
“不有新雨么。”
烟掐了,谭钺咳了两嗓子,声音有点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