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怎么装睡,也得面对他的姐姐。
于是在两个时辰后,柳慕冬疲惫地睁开双眼。
他双眸通红,面无血色。安安静静地看向床顶时,使他像一个刚刚雕刻好,还没有上色的,又精致又死气沉沉的木偶。
他任由大夫给他检查,沉默不语。
直到仰春闻讯过来时,他才颤抖着眼睫作出反应,但并不去看她。
“叁公子怎么样?”
仰春再次询问柳慕冬的身体状况,大夫也依旧回答:“失血过多,并无大碍,静养即可。”
仰春放下心来,挥挥手道:“您先出去。”
大夫躬身退出,并贴心地将房门关上。
虽然门破了那么个大洞,关了也相当于没关。
仰春拉过板凳坐在床榻边,低头看向那被包裹起来的伤口。
她低声问,“为何这样做?”
柳慕冬轻轻地答,“姐姐是问哪件事?”
“为什么要伤害自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