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醉撤开些许距离,半跪起身:“没磕到哪里吧?”
沈惊鸿后知后觉这小子被他扯着一起摔进笼时护了他的头?
心里冒出暖融融的滋味,他清了清嗓子,看向沈醉:“没事……你刚刚问我,什么听见了么?”
沈醉朝笼外的蓝花扫去一眼:“听见它叫窥心花。”
原来它的名字叫窥心花。
沈惊鸿点了点头。
沈醉又问:“你总是摔,靴子不合脚?”
沈惊鸿:“不是,是我走神。”
沈醉并没有起身,继续半跪在他身前,伸手抚了抚兽皮上的绒毛:“我之前看你盖着它睡,暖么?”
这个距离近得着实失礼。
但沈惊鸿以为沈醉纯粹就是顺手摸两下兽皮,无意与他凑这么近。
“暖的……”
他一边说,目光不由自主地溜向沈醉抚在兽皮上的手。
沈醉很是专注地轻抚白色的皮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