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注意力转回那些其他帮派老大投射来的目光，每一个眼神都带着质疑、同情或幸灾乐祸。他的下顎紧绷，蓝眸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。苍兰察觉到气氛的异常，悄悄靠近他：「阿渊，凤凰姐姐她真的…」眼底闪过一丝算计：「大家都在看我们...」她软糯的说着。
秦渊没有回应她的话，目光往上死死锁定在她。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胸前的老鹰项鍊，那是夜鹰帮权威的象徵，此刻却像是被人狠狠践踏。周围的窃窃私语如潮水般涌来，每一句话都像刀子割在心上。
「那不是凤凰吗？」
「你说夜鹰的传说杀手？」
「你们看！那个刺青，一定是。」
「看来夜鹰帮的核心成员背叛了他们的老大...」
「传说中的凤凰竟然选择了黑石帮...」
「她跟杨石是什么关係…？」
「地下世界排名要改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