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,加斯闷哼一声,为龚柔慕居然,联想到她和他母亲的模样,于是半笑着开口,“手枪小姐,你想知道答案吗?你编故事的能力,完全不亚于一个敢于抢眼球的娱报记者了。”
龚柔慕反问,“不是吗?你西服口袋里那颗旧的羽毛骰子,是你养的宠物吗?它死了是吗?原因很多,我不想不断地去猜了。加斯,我想说的是,你根本不知道我在意什么,我究竟想要什么。”
加斯没有说话,只是带着一丝微弱的笑意,静静地凝视着她。他任由她将积压的情绪倾泻而出,没有打断,也没有辩解,仿佛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。
等她气喘吁吁把一堆话说完,没打断,也没有更多的词汇从他嘴里发出。
看着她的眼睛亮晶晶的,在望着琐碎路灯的反射下。
“我也养过鸟,它死掉了,不是饿死的。”说完,龚柔慕试着挑眉,缓解眼角的酸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