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腕脱离了肌肉的贴附,皮肤对冷空气更敏感了些。
面不改色地拂去多余灰尘,“多谢你的提醒。可你又安的什么心?”
“也许,你只有被咬疼了,才知道回来。”
龚柔慕皱眉,“加斯,你是不是以为只有你才是救世主?”
躺着的加斯笑了,笑意却未达眼底,“你是说,你没有得到我的照顾吗?”
“你会告诉我你是谁吗?你是‘加斯’吗?”
加斯的手指懒洋洋地划过她的小臂肌肤,语带调侃,“或许以手枪小姐的好奇心,你比我更适合做记者呢?”
龚柔慕冷眼,“我应该知道你的回答的。”
“你要是实在好奇,”他慢悠悠地说,“你知道我工作的地方,其实你可以去我工作的地方问问的,不是吗?”
“加斯!”龚柔慕起身,垂眸盯着床上的男人,“我恨这样你对我了如指掌,而我对你一无所知的处境!
“好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