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他这样的聪明人,怎会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呢?
既能在我身边待这么久,瞧人颜色的功夫定是炉火纯青,不过近来还是娇惯了些,才让他觉得有机可趁,妄图僭越红线。
我心底狠厉渐生,强硬掰开他的腿压过头顶,开始用力肏干。
我捂住他的嘴,在那些淫词破坏我的兴致前绞杀于胎腹,明缨只得泄出几道勾人的哼唧声。
“呜……啊嗯……”
木床吱呀呀地摇,明缨逐渐浮上一层痛色,颤抖更甚。
后穴被我干到翻红不止,肏出来的肠肉连着几根血丝,骚水从交合处溢出,掺杂些许浑浊艳色。两具成熟肉体相互碰撞,如山倾般震得硕石俱碎,滚滚四散而下。
“睁眼。看着我。”
“呜……”
“我只说一次。”
明缨忍不住淌出泪,可怜巴巴望着我。
那通红的眼尾,使我想起那个哑着嗓子求我的少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