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置完了,他还觉不足,康熙忽又联想到之前王答应被高答应在除夕之日推搡险些小产之事——康亲王府与大阿哥也亲密得很,如今又要添上一个裕亲王府。
虽是小孩子之间不懂事,但老大家的三格格说那些话全是为了广善,康熙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,管中窥豹可见一斑,这两家亲厚得过头!
究竟什么时候,老大在宗室里头这样吃得开了?
康熙隐隐察觉到一点威胁。
他就是想收回宗室勋贵在八旗里头的权利,才让太子举着大义站到汉人那头,又让其他儿子开始接触朝臣,预备在一个合适的时机把旗主都放在他们身上。
老大这是这是要做什么?拉拢宗室和他对着干?
康熙一时为这个想法又惊又怒,坐在宝座上半晌没言语,又看了眼那碟子上还剩下的几个冰皮月饼,长长叹息:太子妃过来,醉翁之意何在这冰皮月饼上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