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承从轻揉搔弄,到屈起指节在脚面用力按压,又痛又痒。
徐恩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,胡乱拍打他,求饶:“我错了,不要了……愿意,愿意……”
怕她笑虚脱,薛承停下来,拾起脚垫上高跟鞋,把玩着帮她穿上。
徐恩赐收回脚后,赶紧离他远点,告诫他:“不许用摸过脚的手来碰我!”
薛承抽了张酒精湿巾仔细擦拭手指,“摸的不是你的脚?我还没嫌弃你呢。”
徐恩赐哼道:“又不是我逼你的。”
“刚才的话……”徐恩赐观察着他的表情,试探开口反悔刚才的“承诺”。
还没说完,薛承的手机响了,他拿起一看,来电显示让他比较意外,是他爸。
自从几年前他们撕破脸后,他们几乎从不主动联系对方,上次打电话来还是谈兼并的事。
薛承接通。
“请问您是薛英豪先生的亲属吗?”
“是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