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处连皮肤都没有,脆弱至极。
嗞嗞的吮吸声不绝于耳,视线飘忽到漆得白亮亮的天花板,再也无法聚焦,龟头戳到了极为柔软的位置,腿根忍不住抬了抬,立马被沉知墨掰开压了回去。
抱了她了一夜的手不似以往冰凉,口腔更是烫得惊人,方语蜷缩起脚趾,抵抗着过电般的快感,为了延迟射意,视线又飘移到墙面。
那里挂着几副相框,其中一副是谢月枫着军装端坐在圈椅上,沉知墨一袭凹凸有致的新式旗袍搭流苏披肩,扶着椅背向镜头微笑,紧挨的另一副,则是二人同坐一把圈椅十指相扣。
方语梗着脖子死盯住相片,渐渐的,那个alpha的脸幻化成了她的样子,她闭上眼睛,任由精浆汹涌而出。
“怎么又哭了?”
额前的碎发被人掠了掠,方语没有回应,眼泪沉默地从眼角滑落,蜿蜒到枕巾,印出一淌水渍。
“别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