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知道自己胡思乱想的全是瞎操心,余迢是故意的,单纯想看路款冬吃瘪而已。
秋天总是悲凉的,这个秋天除外。也许往后都除外。
一切都慢慢往好的方向走,路款冬当初听余迢的话,留在医院好好调养,易感期总算不那么频繁,慢慢恢复到了最开始的样子,从一周一次到一个月、两个月。
唯独医生说的循序渐进,路款冬只停留在拥抱接吻,不肯再进一步了。
更准确来说是不敢,爱与性挂钩,路款冬目前对自己的评价是,他驾驭不好后者。
怕自己犯了错,让余迢感到害怕。—
在天气预报发布大降温后,路款冬没卡在周末,熬了两夜处理好了公司事务来到余迢身边。
但毕竟不是从前的身体了,稍微有点不对身体就会提出警报,比如在私人飞机上的路款冬被空姐提醒,您的状态不太对劲,是到易感期了吗?